关于人类第三只眼的说法由来已久了,在东方的宗教仪式上,以及西方甚至埃及的古神话中都有记载。印度宗教认为人类的第三只眼是未卜先知的器官,然而已经被封印起来了,但古希腊哲学家则认为它是宇宙能量进入人体的窗口,而俄罗斯科学家给我们带来了另外一种答案。
在印度教中,宗教的祖师们认为人类确实存在第三只眼睛,但他已经被封印起来了。然而俄罗斯古人类学家亚历山大·别洛夫认为,人类确实拥有“第三只眼”,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不断进化,这一器官就像阑尾和智齿一样逐渐退化了或失去了作用。这个“退化的眼睛”与松果体类似,是一个不大的非对称器官。
但它却对人体有着重要的意义,那么它为何会退化?
亚历山大·别洛夫发现,人类的确是有着这一个特殊的眼睛,它形成于人类胚胎发育两个月的时候,但奇怪的是,它一出现就会马上退化。
对于这个现象,著名的海克尔生物基因定律为此提供了有力的证据。根据这一定律,胚胎发育的最初时期会经历其所属物种的整个进化史,而人类在胚胎时期会出现先祖具备的某些特征。这些特征在出现后便会发生退化,然后不复存在。
研究人员通过研究动物发现,第三只眼睛在许多动物中都是存在的,太阳光通过神经系统传输到松果体,松果体对全天的激素分泌发号施令。这一器官对光波和磁场都非常敏感,一些科学家认为,它还能感知超声波和次声波。正是因为具有这一器官,爬行动物才能对地震和火山爆发等自然灾害非常敏感。
如果说,动物的“第三只眼”能物尽其用,还可以保护自身的安全,那么人类的呢?
亚历山大·别洛夫认为,人类的第三只眼如果开启,那么就像电影中的先知者一样,能将即将出现的画面映入眼帘,这正是人体内存在的松果体的作用。
在根据宇宙航行学奠基人康斯坦丁·齐奥尔科夫斯基的宇宙理论,人类的大脑可以将宇宙中的能量汇集起来,而松果体能从宇宙获得超凡的想像力,并将其化为神经冲动,使之到达丘脑下部。然后,这些信号随着视神经进入视网膜,视网膜上便会出现虚拟的图像,同时,图像以神经冲动的形式继续传入大脑的视觉皮层,便产生了意识。
这个能力也被称为未卜先知,19世纪著名的科学家尼古拉·特斯拉曾经描述过这种能力,他称这种能力是在我们的祖先失去了头顶上的眼睛后,作为对这一消失器官的补偿而出现的。
俄罗斯圣彼得堡的生物学家对松果体进行了研究,发现它发挥着积极作用。其组成细胞类似视网膜的色素细胞,能分泌血清素和褪黑激素。褪黑激素在夜晚分泌,具有镇静作用;血清素通常在白天分泌,能激发肌体的活性。两者的分泌量是恒定的,如果血清素分泌过多,多余的部分将自动转化为褪黑激素。松果体还能防止衰老,它分泌的褪黑激素能遏制年轻人的性功能,延长生育期,从而延长寿命。这些发现使科学家对松果体的看法有了180度的大转弯。
在加拿大温哥华举行的一次国际老年学大会上,俄罗斯专家介绍了他们的最新研究成果。在对松果体深入研究的基础上,他们研制出了一种抗衰老的新药,并在猴子身上试验了这一药物。他们给几只老母猴注射了这种药物后,猴子的身体发生了神奇的变化:逐渐年轻,分泌的褪黑激素增加。连续注射药物数天后,猴子体内其他激素的分泌也都调整过来,生命力更旺盛。
研究显示,松果体产生的褪黑激素是细胞间物质交换的信号分子。古代曾有“能量中枢”之说,该中枢负责人体机能的正常运转。很早以前,这一中枢就被称为“第三只眼”,因为它能接收和反映出具体的图像。看来,古人对“第三只眼”的结论并非毫无道理。
根据古印度记载,印度祭司曾考验过雄心勃勃、企图征服世界的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。他们让这位统帅进行感谢众神的祭拜。在特定的日子和时辰,他们将镶嵌着巨大水晶的王冠戴在他的头上,让他在王位上正襟危坐。阳光透过大厅顶部的缝隙,经水晶折射汇聚在他的头顶。结果,亚历山大没能在王位上坐几秒钟,便感到一阵钻心的巨痛,于是仓皇离位。
另外,在旧石器时代末期,一些宗教的祭司候选人通常会被施以脑颅环锯术——他们的头顶被挖出不同形状的洞,据说是为了降低宇宙能量进入松果体的难度。
根据俄罗斯专家声称,人类的第三只眼只能够在2个月人类胎儿上出现,并且还会伴随出现这个器官和它的感光细胞、神经细胞和晶体细胞。但是,随着胎儿的继续成长,这只眼睛逐渐消失,演变成骺,位于小脑前面的豌豆大小松果腺。
科学家发现,这个骺拥有超乎寻常的灵活性,它的能力也与眼睛相似。同时,专家还指出了腺与眼球的直接相似处,腺与眼球一样,拥有晶体细胞和色彩受体。生物学家也称,由于成千上万年的无行动,骺的尺寸已经减小
而且在人类的进化过程中,第三只眼也在进化,不过他是已经完全融入了我们大脑内部,我们根本无法找到他,更别说开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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