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根据老人孙子口述记录老人生前的故事
注:此段文字是记者瞻仰周老居士法体时,依杨学强先生亲口所述整理的(除一些论述成分外)。毫无夸张之语。周老居士以她生前的身体力行和往生後的奇迹,感化了她的长孙--一个顽固的军人。杨先生深为感慨地对我们说:「以前老奶奶跟我们讲她的那套理论时,我常跟她老人家顶嘴,对她说,您知道什麽呀,老人顶多只是掉掉泪,对我们说:『我现在也说不服你,总会教你明白的。其实,我闭著眼睛都比你们睁著眼明白!』现在我才知道老人家是比我们明白,以前只怪我太幼稚。」现在杨先生已开始学习佛法了。欢迎各位前往瞻礼老居士法体,亲睹仙容,定会增加自己的信心和道行。
吃素念佛,享年八十八岁,已往生近二十年多的周凤臣老居士肉身不腐,记者与中科院学士专程去河北省香河县瞻仰了周老居士的肉身。
周老居士的长孙,北京某部的一位少校军官--杨学强先生,热情地接待了我们,领著我们观瞻了老居士的遗容。
老居士的肉身安置在她旧时居住的房间里。这房子是单独的一个套间,是老居士生前叮嘱儿孙千万别拆而留下的,其馀的都被拆除。里间不到十平方米,只放著一张供桌和一张床。供桌上方的墙壁上挂著老居士的遗像,老居士就躺在床上,身下垫著一条毛毯,身上盖著一块黄布。杨先生对我们的前往非常高兴,给我们以特殊照顾,一般的人前去,他说只是随便的给他们看看。而对我们,他不但把盖在老人身上的布拉开,而且还捋起老人的袖子和裤脚管给我们看。老人的肌肉已呈琉璃,透明状态。一看之下,我们不由得产生十分恭敬的心情。他还指著老人的头部告诉我们,老人头上额角两个地方,在往生不久脱水时不慎被擦破了皮,细菌也未能感染,到後来自动愈合了。确实,头上有两处硬币般大小痕迹,还露出新鲜的皮肤,真是不可思议!人停止呼吸两年多肉身不腐烂,这本就很不可思议,况且把皮肤损坏了细菌还不能感染,这就更难以理解;又没有采取什麽措施来防腐,里外间是相通的,可供人进去瞻仰,老人的第二个孙子就住在外间,还每天进去给老人烧香和看护老人。对於周老居士的肉身,人们都感到不可思议,而当人们知道了周老居士形成肉身的
过程後,却不知会作何种感想了?
老居士七六年随长孙来到北京居住,直到一九九二年。九二年三月份,老人提出要回家,从三月份拖到七月,长孙一家没让她走,到了八月份,她说一天也不能再待了,於是杨先生才送她回香河老家。从八月到十一月,老人身体都还很健康,到了十一月六日,身体就发生了转变,突然得病,病得也很怪,医生诊断是肺炎,体温却一点都不高,只是咳嗽,其实应该说是呕吐;不进食,只喝点水,喝一口水进去反而要吐一碗多的东西出来,是一些方的圆的长的短的,红的黑的黄的褐的等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痰块物。一连五天,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。不但每天呕吐,而且每天也排大便,排大便也和常人完全不同,她不是排而是喷,一说要排便就喷然而出,量也特别大,而且也是各种颜色的都有。排到最后,连一种油质的东西也排了出来,真不知这麽多的
东西是从哪儿来的。老人本来是在医院住院的,但到了十一月十号上午,她就再也不愿在医院待了,要求回家,家里人不让她回家,她就说,你们不让我回家,我让你们都後悔,说完就不动了。家里看护她的人一看她声息全无,一摸之下,心脏和呼吸都停止了,不由大惊失色,赶紧说,那就回去吧。老人奇迹般地又活了过来,高兴地说:「行,咱们回家吧!」家里人都非常惊奇,老人家怎麽能控制自已的心跳和呼吸?当时老人的女儿亦在场。
十一月十日晚上杨学强先生也从北京回到老人身边,他是老人的长孙,从小老人特别疼爱他。家中的人以为老人怕是不行了,於是按照传统风俗习惯,给她穿好了寿衣,准备办理後事了。岂知老人回到家里後反而出人意料地康复了许多。
十一月二十日老人要求回北京,孙儿又把她接回了北京,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上十点半许,老居士就在北京长孙家里安然往生了。老居士在往生前给儿孙们留下了五条遗训:一、走到天边说话都要口对著心;二、遇事要多为别人著想,不要光想著自已;三、受人滴水之恩要涌泉以报;四、钱财是身外之物,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去,对化缘修庙的和讨饭的人,要给钱;五、做一件好事会有人知道,做一件坏事也会有人知道,要多做一件好事,少做一件坏事,告诉他们做人的道理之後,就说她要睡觉了。
老人往生後二十四小时体温不退,还保持著正常的温度,多日後肢体仍柔软如常,手背及指甲由白变红有血液流动,肌肤红润如生。全家人本就对老人十分依恋,真只当奶奶睡著了,在感觉中一点也没把她看成已与世长辞。因此,老人仙逝多日都没有对她的身体怎麽处理,看到这异常情况後,就更没有把她火化或运回去土葬,只盼她能在某时醒转过来。现在儿孙都出息了,家庭条件早已改善,正是老人家享福的时候,孝顺的儿孙谁不希望自己的爷爷奶奶多活些时候?所以老人的遗体一直停放在长孙家老人的卧室里。
杨先生对我们说,在老人停止呼吸的时候,他们根本还不知道什麽叫肉身。直到老人往生的第十五天,他上班後到一个同事家去聊天,看到桌上有一大摞报纸,顺手拿起一张,就看到一则报导九华山大兴和尚肉身的报导,你说奇不奇?他一看这报导所载和他奶奶的情况很相似,就赶快拿回家里给家人看,於是才知道老人可能变成肉身了。他们就想把老人的身体保存下来。杨先生就去广化寺找怡学法师。跟他说起这事。学愚法师对他说,老居士留下这肉身,就是给世人留下一个生动活泼的修行榜样,要好好保护,佛教团体的力量太小,应该借助科学部门的力量。後来他又去找中国人体科学研究院,人科院派了一位一级教授带队前往,他是学密宗的,他看了老人遗体後,特别激动地说,老人家是靠自己的修持,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。在二十世纪的末期我们中国能出现这样一位老人,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骄傲。之後,人科院就下达了保护老人肉身的通知。杨先生在当天早晨做了个梦,梦中奶奶对他说,从今天开始,你们办我的事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。人科院就是在那天中午派人去的。
对於老人肉身存留的整个过程,完全是周老居士自己一手安排的。回到北京,这是首要的一个条件,如果在农村往生的话,不要说不知道她的身体能保留於世,即使知道,谁又敢把她留下?按照农村的风俗,两三天後就得埋葬。其次,她没有告诉孙儿一家她要在什麽时候离开这个世界,於是孙儿一家在老奶奶往生後,没有慌恐,没有惧怕,只是在恍惚中期待老人回来。老人回北京时还告诉家里人不要让乡亲们知道她回了北京。老人这样做是有深意的,她知道,如果说出某日某时她要往生,儿孙们一定会很悲痛,这样不但会使她的往生西方受到阻碍,而且也会打乱她的计划,使身体火化掉。即使不作处理,但乡亲知道了她仙逝,也绝不会同意把她的遗体存放这麽久,这都是老人预料之中的事,老居士通过减食、消瘦、呕吐、咳痰、排泄,到净口净身等自我调节後往生,肉身自动脱水脱油脂,几经周转,从北京运回到河北老家,经历重重困难,冲破层层阻力,特别是社会舆论,到如今总算能得到一些社会有识之士的认可,以及社会的善意的宽容了。
周老居士的「预知时至」虽然没有亲口说出,但从她所做的具体安排就完全可以看出,老居士是预知时至的,因为老居士是有修行的行者。她所达到的境界,非吾辈凡夫所能知。
老居士心地善良,从小就发愿长大後要给人治病,也不知她是否学过医,不过後来她的确真的能给人治病了,而且往往手到病除,曾治好许多连医院也治不好的疑难杂症,对於有病的人,别人来求她,老人给他们治病,别人不来求她的,她知道後也会到人家里去给人医治,而且她给谁治好了病,从来都不跟家里人讲,这都是乡亲们後来自己谈起,要不家中人还不知道。
在文革期间,老居士也受到了攻击,抄她的家,不准她再给人治病。家中值钱的东西都给抄走了,但老居士却把一瓶给小孩治病的白蜂蜜设法保存了。虽然不让她再给人治病,但她还是坚持给人医治,白天不准看就叫乡亲们晚上来。她说那怕让她第二天就活不成,别人有病,她也得给人治。老居士给人治病,从不图报酬,别人给她,她也不收,最多只取一些水果之类的东西拿来供佛。因为老居士是信佛的,特别是虔信观世音菩萨。她治病之所以有那麽灵验,和她信仰观世音菩萨、恭敬观世音菩萨而得的感应是分不开的。可以说,老居士在娘家时就和佛教结下了缘份,受到熏陶。
她的娘家也在香河县。父亲是清朝的一位官员。老居士出嫁时娘家的陪嫁物中给了她一个佛龛。这个佛龛我们都看见了,古色古香的,现在还供著西方三圣的圣像。在周老居士所住的落後农村,没有寺院,原有的寺院在文革中被毁坏了,那些村民们没去过寺院,没见过什麽出家人,他们对佛教没有亲切感,对出家人没有恭敬心。从我们这一次的行程中已真实地体会到了,他们根本谈不上对佛教的信仰。然而盛唐时「家家弥陀佛,户户观世音」的佛教传统,至今仍具影响力。观世音菩萨千处祈求千处应的感应还是在人们心中深深扎下了根,每一个人对观世音菩萨均是恭敬虔切的。周老居士那就更不用说的,自然不是一般人能与之相比的。每天在观世音菩萨圣像前烧香端水供饭,无论得到什麽新鲜的东西,如水果蔬菜,乃至一枚小枣儿,她都要先在圣像前?说,供上一番,然後才吃,这虔诚的程度怕不在每一个在家居士之下,甚至与出家者相比亦有过之而无不及的。周老居士从三十八岁起就断荤茹素,直到终年八十八岁,五十年始终如一。她反对杀生,特别是计划生育的打胎,要是成了人形而把他打下来,等於杀了一条人命,罪孽深重。
在周老居士身上有著许多不可思议的神通感应,比如说她到北京住以後,农村家里发生了什麽事她都知道,而且有时家里人或乡亲们中的那一个人要到北京来看她,她早晨就知道了,说要留饭,今天中午有谁来,一定来,这一天就真有人来,分毫不差。周老居士虽然八十多岁了,但思路一直非常清晰,在要往生之前的时候,曾安排搞过一次卫生,各人分工不同但都合适,吩咐她的女儿擦地板,这不是用拖把拖,而是手拿抹布蹲在地上擦。她的女儿在以前腿上有老病,但自擦过地板後就不治而愈了;老人往生前,有二十多人看到一二里远的西方上空有几个红红的火球在燃烧著,(包括家人和外边人)有人看到的是三个,有人看到的是四个,大小也各自看到的不同,但都同时看到了。对於老人的许多奇怪的事情,老人的小孙子要把它记录下来,老居士在另一个房间都知道,告诉他不要写,以後有人会写的,老人的孙子没有听,但写著圆珠笔的笔芯却突然不翼而飞,大家无不惊奇。
在老居士往生後一个月左右的时候,老人的女儿和杨先生的两位同事无意中用手触摸了老人的身体,手上就沾上了一股香味。有的是左手触到,有的是右手触到,左手触到的左手香,右手触到的右手香,另外一只手却不香。这种香不是一般化妆品的香,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幽幽清香。香是一直延续了一个月,洗都洗不掉;周老居士的肉身已经历了两个多春夏秋冬的严寒酷暑的考验,一点也没有腐化的现象。这许许多多的怪异之事,对社会中一般人来说是确实不可思议,难以相信的,他们可能不会认为这事是真的,即使有些人相信,也会觉得这只不过是十几亿人当中的偶然罢了,末法时代的众生当真难调难伏!就是我自己,也是如此,信疑参半,特别是对这肉身,也认为这可能是存放地方的地质或环境特异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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